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蒂姆专访挣扎于伤病与心病的漩涡ldqu

发布时间:2022/7/16 11:33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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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季之初,大家本对蒂姆寄予厚望,畅想着“红土小王子”一统红土赛季的画面。没成想,奥地利人开年便表现低迷,澳网因脚伤早早出局,高挂免战牌至今,眼看复出在即又遭遇了膝伤困扰。正当大家疑惑于蒂姆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时,他在本周的一次专访中透露,其实症结出在心理层面。所以,蒂姆的心理困境从何而来,又是什么促使他直言“我陷入了黑洞”?

Q:你还记得自己最近一次打比赛是在什么时候吗?

A:我不知道确切日期,肯定是在四五周之前。

Q:是3月16日。你在迪拜对阵劳埃德·哈里斯,首轮轮空后以3-6/4-6的比分首战失利。

A:是迪拜站,对手是哈里斯,这我记得。

Q:你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。继蒙特卡洛站之后,又不得不退出贝尔格莱德站,现在你的身体状况如何?

A:有些小问题,目前是左膝的伤病。去年第一次封城期间,我的右膝遭遇了同样的伤病,不过不要紧,那时我不用取消任何参赛计划,因为无大碍,我有充分的时间疗伤。我的双膝有先天问题,不时会发作,只是人们现在才听说。左膝痛感需要几周才能消失,自澳网开始就困扰着我。不过只是有点痛,会痊愈的。

Q:心理上你感觉如何?疫情是施加在我们所有人身上的负担,对你而言,网球是否因此变得不那么有趣,是否因此产生某种陌生感呢?

A:我觉得疫情仅仅是(影响心态的)额外因素。如果我去年在正常条件下赢得美网冠军,一切应该会如常运转,但我或许仍会拥有和现在一样的心境。你用毕生追求自己的远大目标,其它所有事情都为它让路,然后有一天你实现了它,一时间一切就都不同了,这很正常。网球难就难在节奏很紧凑,而且比赛一周接着一周。

Q:但现在情况并非如此,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,比赛的密度非常低。你们在没有观众的球场打比赛,德约科维奇和纳达尔过去几天都谈到,在蒙特卡洛熟悉的球场难以调动状态,赛场缺少观众的欢呼这一看似无意义实则不可或缺的元素。两位球员都早早输球了。

A:确实如此。不过抛开无观众这一事实,赛事本身进行得相当顺利。你没有时间回味胜利,如果你不是百分之百健康,你就会输球。这是我今年在澳网,尤其是在多哈和迪拜经历的事。对手们非常强大,水准非常之高,你会在首轮或次轮失利。你最好退出比赛,只有时机成熟了才应该复出。如果我带着膝伤参加贝尔格莱德站,我会再次在首轮输球,然后发现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。我得避免这样的事发生,所以我最好待在家里。我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人。

Q:可撇开伤病不谈,难道不会产生“打网球意义何在”这样的问题吗?你从事这份工作,不是为了在无观众的情况下展现自己的球技。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时,你还是个孩子。

A:这份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了,新冠肺炎病毒剥夺了美好的东西,首先就是旅行,以及自由行动的权利,同时,原本糟糕的事情则依然存在。当前条件下难以一周接一周地比赛,有些球员成功规避了这一缺陷的影响,生活在安全气泡中对他们来说甚至算是一种优势,比如埃文斯和布勃利克。之前他们可能无法全身心将注意力集中于网球,但现在却达到了心无旁骛的效果。

埃文斯在蒙特卡洛大师赛闯入了四强

Q:生活在安全气泡的时候,隔离规定令你痛苦吗?

A:是的,当然。在迪拜站,隔离规定很严格,外面的人生活一切正常,而我们得待在安全气泡中。晚上九点可以出酒店,但只允许前往一座空球场,这种感觉不是很好。

Q:顶尖运动员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,他们清楚地知道在何时、何地去做何事。目前,“提前规划”这一能力已不复存在,你甚至不确定法网是否会在五月底,或者奥运会是否会在七月底如期进行。

A:是的。自记事起我就过上了计划性很强的生活,每天、每周、每月的生活都会安排好。当我知道第二天要做什么的时候,我会感觉更好。现在,这种感觉没有了。

Q:二月份澳网第四轮的失利是否仍令你受伤?

A:(那场比赛)哪怕非常简单的回球都需要付出很大努力。前一轮对阵本土英雄克耶高斯,在两盘落后的情况下实现了逆转,那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比赛之一。墨尔本的球场气氛令人难以置信,尽管人们不是为我加油的。可随后突然就封城了,我在深夜进入了更衣室,汗流浃背,与此同时,设施正在被撤走,现场就像是经历过核事故。两天后对阵迪米特洛夫,正午天气酷热,且没有任何观众。我没能闯过这关,没能应对这种局面。

Q:你带着自怜的情绪吗?

A:不,不是的。我感到了某种空虚,但不是什么大问题。上周我甚至没看欧洲足球冠军联赛,这很糟糕,我也几乎没看蒙特卡洛站的比赛。

Q:你已经宣布,待疫情结束后想要休息一下,暂时离开网球。可你才27岁,为了跻身顶尖集团,你是否付出了过多的努力呢?

A:不,没有。我用了15年时间追逐远大目标,心无旁骛。如我所言,我实现了目标,在奇怪的境遇下。不过这对我没那么重要,在某种程度上,一些事情都被搁置了,比如我的私人生活、对其他事情的处理以及自我视野的拓宽。你得改变一下想法,过去我的脑子里只有网球,我想做出些许改变。

Q:是否可以说,疫情唯一带来的积极面是你有时间去思考,去对事物提出疑问呢?你热衷于自然和动物保护,参与了保护蜜蜂的活动。

A:是的。不过生活一切如常时我也对蜜蜂感兴趣。

Q:年9月13日,纽约,你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。在纽约战胜兹维列夫拿到冠军,这是否带来了那种你希望获得的解脱呢?

A:美网后我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,随后的战绩也很好,我在伦敦进入了年终总决赛的决赛。但在为今年备战期间,我陷入了一个黑洞,让我们看看我能否重振旗鼓。我不知道,我希望能。

Q:你是否在给自己制定新的、不同于以往的目标?

A:没有,法网仍是我的重要目标。显然,我有大量的训练要做。我已经很久没和绝对意义上的顶尖高手打比赛了,这种感觉消失了。我不知道我现在所处的水准,我希望能在马德里和罗马站打一些这样的比赛。我想要在巴黎完全恢复竞争力,这是我的目标。如果奥运会得以进行,那么在东京的夏季奥运会上夺得一枚奖牌也绝对是我的梦想。我想知道(奥运会能否顺利举办),但这取决于疫情。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让疫情夺走我对网球的渴望,因为在某个时间点,一切都会回归正常。

来源:《DerStandard》编译:Andy&Le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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